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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衷把汤舀在碗里，在季垚斜对面坐来：“画图，跟团队开会，为了设计一个新方案。然后再学经商的知识。最后去楼日常锻炼，回来洗澡，在你床边趴一会儿，跟你说晚安，然后就去睡觉。”

“在呢......还着呢。”符衷心快了不少，捧着汤碗不知所措地回答，小心翼翼地把耳朵别过去，好让季垚碰到他。

“当然，还有早安。”符衷回答，“今晚也有。”

“晚上我就住在这儿。”符衷把餐盘摆上桌，告诉季垚有些什么菜，“我已经住了好多天了，别担心。白天我去时间局里工作，午休时和晚上就回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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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垚顿了顿，刚想把手收回去，被符衷抓住了贴在颊畔。季垚也没抗拒，他双手捧住符衷的脸了，手指顺着他棱角分明的颚骨来回动：“你也很久没碰过我了。”

季垚抬起手笑：“你还着耳钉吗？我想摸摸。”

“之前我都没醒呢，你晚上些什么？”

月光洒在台上，温柔的月亮好似一片白的风帆。一微妙的氛围包裹着他们，如同黑莓和月桂的芬芳。季垚坐在椅里，前一片黑暗，茫然中他觉有愫麇集在心，就像群鹿漫步到林溪旁饮。符衷握着他的手，拇指在从他的手背上反复过，过了会儿他才说：“等你睛恢复了、变好了再来吧。”

季垚，独自开车回家去给季垚了晚饭。季垚说他想喝豆腐鲫鱼汤，符衷就去买了豆腐和鲫鱼回家汤。他另外熬了一锅瘦粥，捣了土豆泥和胡萝卜，清炒了一份碎豆角。他用新鲜果榨了些果，装杯后封，再把饭菜分开来放盒里送到了医院去。

“真希望我能快儿好起来。”季垚说。

符衷，红着耳朵悄悄凑近了亲了亲他的鼻尖：“以后也有。”

手指了耳廓，然后往到耳垂，在那枚小小的铂金耳钉上抚摸了一会儿。季垚抬起手指了符衷的耳朵尖，用拇指挲他的发鬓，笑着说：“耳朵红了吧？这么，都要着火了。”

他们都笑起来，符衷低着，抬起睫觑觑季垚的脸，说：“你好久都没这样摸过我的耳朵了。”

季垚闻言笑起来：“每天都说晚安吗？”

符衷看着他微笑，慢慢地喂完了汤和饭，然后自己把剩的吃掉了，季垚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他去给狐狸和狼狗喂了，再把碗碟洗净烘，整理好后装回箱里。季垚晚上还要去康复中心一次，符衷照样在外面等他，然后送他回病房里去。符衷完常规锻炼后就去洗澡，季垚还没睡，他想跟符衷说会儿话。

他喂季垚喝汤，季垚吞了一鱼汤后问：“以后也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