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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季垚告诉他，“你向我保证，只要把龙王的那块骨还回去了，一切就结束了对不对？”

说完他放了刀，将季宋临推开了。錾金唐刀被他握在手中，黑金的刀莹亮瓷实，反着隐隐寒光，倒映着季垚的睛。季垚不再去理会父亲，绕过会议桌走到另一去，将唐刀回刀鞘里，发狭的刀鸣，这让他想起了古时候的遗风。季宋临掉嘴上的血迹，若无其事地转了转手腕，说：“还有一把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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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宋临抿着线看着他，季垚始终没有回过来，季宋临看不见他脸上的表。两人对峙了一会儿，季宋临低看着自己的手，然后捂住脸呼一气，说：“确实，我太失败了。”

“你太失败了，无论是在哪个方面。我希望你能去一些真正的有意义的事，你会成为一个英雄。你应该去寻求救赎。”

季垚一拳打在他背上，正中脊骨，宛如钢铁铸成的、力大无穷似的手钳住季宋临反剪在后的手腕，开：“那就希望你能活到符衷来的一刻。”

“嗯。”季宋临，扭过看着别，沉默良久，“他一定会来的，别担心。”

虽然世上本就没有救赎这回事。

“在符衷那里，我送给他了。”季垚回答。

季垚此时火冒三丈，背上了一层冷汗，却又不知自己究竟在为什么而生气。季宋临的话并没有让他生气的地方，其余也没有任何动怒的借。季垚思来想去想不理由，只是觉得心里有团大火在燃烧，烧灼着一些他没有注意到的东西。好像有什么东西缺掉了，或者说有什么东西离开了，时间正在悄悄偷走他的过去。

季宋临咽了一咙，：“我想是的，因为当初我们只拿走了那一块骨，我保证。”

“不要跟我说这些，季宋临，你以为年纪大就一定能当年轻人的导师吗？”

他们在房里又说了些话，多半是季宋临一个人在说。最后季宋临说了声“再见”，就走了房间。季垚独自留在屋，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后，他猛地将手里的巾帕攥成一团，狠狠地摔在桌上。他愤怒地掀走了几张文件纸，撑着栏杆大地气，闭着睛让自己冷静来。

季垚没说话，他反复用一张帕着手指，其实他的手很净，但他仍用力地让巾帕在手上过来过去。季宋临间隔了十几秒后抬手抹了一尾，看着季垚的背影说：“不你对我到底怎么看，或者你把我当成谁，但我仍希望你能和他好好去。两个灵魂的相遇不是偶然，或许它违背常理、妨碍前程。让我们有动力去将梦中的世界变成现实，任何事的代价等于你用多少生命去换取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