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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对方绮吐槽过这个问题：“我那么多钱买了一房，却很多地方都不满意。”

“我不剧透。”

钝钝疼，她呼，平稳了一绪，了釉，重新涂。

“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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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暴男？”

她没有开车，因为她猜一会要喝酒，她今晚大概不会回家，最好彻夜狂。大分时间她都是享受孤独的，但总有那么一两个瞬间，她想被人群包围。

“今天去复诊没有？”唯一的好友，方绮打来电话问。

兀的笑声在黑暗中显得有些诡异，江穗月起开灯，碰巧手机振动，她接起。

“现代人多多少少都有病。”方绮。

屋又静了来，静得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声，她起，打算去走走。

“暴力真的有快吗？”

方绮不以为然：“你想要绝对安静的环境，只能买别墅。”

“你看过《大小谎言》吗？”江穗月转移话题。

“结局谁死了？”

她找了家音乐声最大的走了去，这个猎艳为时尚早，她坐在吧台上，要了杯酒。

“我喜被剧透，告诉我。”

剧里两人还在，江穗月合上ｉＰａｄ，问：“你今晚有空吗？”

“你问施暴者还是被施暴者？”

“你觉得会是谁？”

被戳中了痛，江穗月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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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每次都是那话术，我都能背来了。”

“你猜得还准。”方绮笑。

“不清楚，我没被打过。”

“好脏。”她对着镜轻声。

“这回有效果吗？”

酒吧是成本最低就能享受到闹的地方。

“现在？”

“你也不要太消极。”

她的家闹市，步行去酒吧街并不远。正是班峰期，路上成龙，冷风扑面，江穗月叹了气，这天气已经冷到说话都带着烟，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穿了裙来。

“被打那个。”

“看了，最近很火。”

换了一衣服，又化了个妆，涂釉的时候因为太心急，画线一些。

“估计不行。”

她那边有男声传来，江穗月了然。挂电话，门突然被拍响，不用开门去看也知是隔那家人回来了，隔夫妇养了个男孩，七八岁模样，正是狗都嫌的年纪，每次跑过都要拍她家的门，她理论过两次，那夫妇看上去涵养还，每回都当着她的面训斥儿，可依旧如此，没有改变。

江穗月笑笑：“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