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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不瞌睡，老不睡！”

“我不，今儿个必须说……说清楚！”

如果是正常状态的养父，必然就答应了，可今天的养父喝了，谁劝都不事，他就像个老顽童，说什么就得是什么。

安沐把刚想到的这事复述了一遍，正说着，养母不放心推门来，没打断她，走到床尾坐。

爸。

“我还没吃饭呢，等我吃饭。”

没等养父想怎么惩罚，安沐和简以溪对视了一，赶过来一左一右架住快站不稳的养父。

“给老说清楚！不说清楚不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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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以溪：“我知这很难相信，可这真的是真的，等两天安沐走了，我会好好跟你们证明的。”

安沐瞪了她一，人就是人，瞪个都像是暗送秋波。

“别当我喝醉了糊我，你俩都认识这么多年了，关系又那么好，你怎么保证不是她告诉你的？”

安沐：“爸，家里这么多人，说话不方便，等明天咱们回了县城，你问什么我们就答什么，行吗？”

安沐叹气，她也知自己老爸喝醉了什么德行，平时闷葫芦一个，喝醉了那就是话痨。

安沐抿了抿，对养父：“我突然想起一件小时候的事，也许能间接证明我没有撒谎。”

养父眯着醉醺醺的，搂着被冥思状，好半天才蹦一句。

俩人准备离开，还没来得及走，养父就随手揪住了最近的简以溪。

她还记得小学时，有次她爸也是喝了，她都已经睡了还把她揪起来，非要让她从他和养母中间选一个，当时她不知他们老闹离婚，被他闹烦了，冲一句选老妈，伤心得老爸当场老泪纵横，也把她的瞌睡给惊走了。

“边说边吃！”

“你俩都给我过来！给我说……说清楚了！到底是咋回事？给老个准话！谁敢说一个字儿的谎，老……老……”

简以溪没招了，看着养父挣扎着要起来，只得坐到床边，安抚她爸先躺好。

“这事只有咱俩知，妈都不知，现在信了吧爸？”

简以溪：“爸，我扶你去。”

“等你睡醒了再说。”

“我不信，听说过借尸还魂的，没听说过一个人还能分两半都活蹦的。”

“爸，我之前不是己经说得很清楚了吗？那都是实话。”

养父本想大手一挥，豪迈地来一句“不”，可连抬了两胳膊都没抬起来，就那么被俩女儿架着架了里间，推到了床上，鞋给脱了，被也给拽开给盖上。

简以溪不敢说自己一没害怕，反而还有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