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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时凯接到这行最早是在两年多前刚夜不久，他用的绿标登陆账号，最早并不是他所有。他最开始只是帮忙送货给散货卖家，然后在夜里勾搭有DU品需求的人，之后的事都是另外个人完成。扮演打杂角一段时间后才开始接制造，制造的地，包括认识包国华，去制造什么时候发怎么多换几次车都是那个人给他的。九月那个人说不了，要金盆洗手移民了，把这一摊东西全让郑时凯接手了。

“本上记了几个码字段，都是聊天室昵称。如果我需要原料了，就把昵称修改成中间随便哪个，聊天室守着，有人会来找我。”

等审讯警察把郑时凯自认为充满暗码的销售记录全翻译念给他，又把网店销售分析，地网络里收况全三言两语说完后，郑时凯才不得不相信：自己这盈利丰厚的生意被扒个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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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原料怎么来的？”

郑时凯了审讯室一直没说话，他自认为自己的足够隐蔽，对于被抓现行，他笃定的认为是包国华送错了。齐楚琛和，张，周烨泷在单向透视玻璃后面都听乐了。齐楚琛甚至觉得：如果把郑时凯换成李秀娥，可能他们的侦查还要费更多一番功夫。

这两母真是殊途同归不走寻常路的相信自我。

包国华家里搜了大量DU品，他为了省事，没有郑时凯那么谨慎，送多少拿多少，而是放在家里囤着。包国华不仅送货，有时候还从中偷低价卖给散货买家。

“找到你之后呢？”

“不知，他代号KEN。我跟他只在最初见过一两次，后来全是通过绿标联系，那个电脑也是他好了给我用的。他和我见面时候都是夜我班，黑灯瞎火，他又捂得严严实实，我就只知他是男人，其他都不知。”

“那个人是谁，什么样？”

“往我家门里纸条，在酒吧里夹着小费我兜里，和一些零混在一起给我挂门上。总之很多，我这跟他们接了几次，每一次都不一样。”

，次日凌晨，禁毒支队查获了村里另外三个更加隐蔽的，规模较小的家作坊，抓了十几个散货卖家。并且包国华还证实，村里的其他家作坊，原料都是从郑时凯这里购买。

“什么方式？”

“他们会给我一句话，可能是一个成语，一句歇后语，然后会有人在夜来找我，来的时候跟我对上暗语了，会再次给我两个昵称和暗语，我改好后聊天室等人来谈。谈好了给钱，他们会通过很多方式告诉我提货地址。”

“你的意思就是他们一直知你的工作地，家住址，你是谁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