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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回避，我就瞎打听事。”齐楚琛走到沙发边，坐在了孔昭对面。

“那这些信息有好有坏，各都有咯。”

严暮摇摇：“那个地方太杂，我怕惹麻烦。他们的酒都是从我一个代理商手上走的，我宁愿少赚，不沾。”

“你果然嗅觉锐，可以这么说，卖信息。”孔昭了。

前台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随便的主，多了句嘴：“这是谁？”

齐楚琛一脸尴尬…………

夜的违法不在夜本，而在来来去去的人。夜被扫过几次，抓过卖//嫖/娼的，抓过卖违禁药品的，但是抓的是人，且这些人事后查明和夜没有关系，他们的易地也并不是在夜。

夜经营的似乎是来来去去的客人。

彩虹不说完全净，至少明面，大面是净净的。那么夜如果明面都不净，是怎么开这么久的？孔昭随后的话给他解开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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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问问，你对夜了解不？”齐楚琛没废话，直接问孔昭。

“夜的酒难不是你供应？”孔昭说完问了严暮一句。

微信发去不到半分钟，一阵噔噔噔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严暮的助理跑到前台旁边，拉着齐楚琛就往里走，走过前台扭说：“以后这位齐先生来，不用通报随便。”

夜没有定位，像一个大杂烩，所以他的客人也没有特别定位，大杂烩，男男女女三教九什么都有。

甚至禁毒的线人也会在夜没，普通人夜就是消遣的地方，有需要的人夜就是解决麻烦的地方。同一个酒吧，同一个经营区域，却因为的人目的不同，生生的缔造了几维空间。

严暮闻言笑了声，齐楚琛听着这话意识问了句：“能有多？”

及吗？”

齐楚琛走办公室，看到了一脸笑意坐在沙发上的孔昭，齐楚琛打了个招呼，走到严暮桌前：“你要去？”

严暮冲孔昭那边扬了：“不是你们要约见面嘛，我合而已。你们要聊啥，需要我回避吗？这里面随便你们聊隔音很好。”

夜是一个酒吧，又不像酒吧。他的经营似乎不在酒吧上，任何一个酒吧时间稍的人看到夜都会认为他即将倒闭，但是夜活着并且活的还不错。

孔昭角一动：“哦？夜？我的彩虹有多净，夜就有多。”

“卖信息？”齐楚琛问了句。

“老板娘！”助理丢这句话领着齐楚琛走了。

严暮跟着起，走到门边锁了办公室门，一坐到了齐楚琛旁边，拿起茶壶给齐楚琛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