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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能找到确切证据，我会向陛请示，努力为你破例一次。谨怀伯父一生忠君民，我不信他是那等见利叛国之人。”

“孤不是问你这个，”祁靖宁提拳咳嗽两声，“这些案卷都清过了？可有缺漏？”

“萧大人别来无恙。”他呵呵一笑，朝他拱手。

萧予戈拿起倒扣在桌上的书，不禁莞尔，“我还记得先生当时让我们一演过这段，你记得比我清楚许多，也更为利。那时我才知，这世上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都清过了？”

曹秉章一大茶，“你递呈的请命状我已阅毕，只是……”

御书院一众官员分列两排站立，屏息静气垂等待中央端坐翻案卷之人发话。

“父亲曾说过，清官难，好官亦难。可难不见得就是无法，他崇尚了一辈的正义，断然不能毁在我的手里。”

“谨怀伯父一案的案卷原件及有关证据全被焚毁，备份也不知所踪。依照本朝律法，除非寻回备份，否则此案无法翻。”

曹秉章朗笑，“同窗好友，何必这样客气？知鉴，一路辛苦，快些回去休息罢。剩余的事，由本官来同萧大人说。”来使称是，转离开。

北都所主事听得手报告，放手中案卷大步星门。

“不知。”

“外冷，且到本官的休憩喝杯茶罢。”

“永武不必谦虚，你的功课向来名列前茅，先生常夸你有治国大才。”曹秉章推来沏好的茶，“是陈茶。”

被名的御书院主事快步上前躬拱手，低：“臣在。”

“若父亲泉有知，定然欣不已。”萧予戈轻笑。

“回陛，除外讲学的王大人外，全员都齐了。”

“还是承音你了解我的味。”萧予戈笑。

“只是？”

曹秉章抬手了他的肩膀，“环海的事，我听他们说了许多。永武，你是名好官。”

“永武，你可知我嘱知鉴去请你过来的缘由？”

“除去被焚毁的，迁移而来的案卷皆在此。”

“永武不知曹大人升迁，还望宽恕。”

休憩不过弹之地，相较邻近的北都所主堂着实是小巫见大巫。可这样狭小的地方却是桌椅、床榻、书架俱全。

“主事可在？”厉言一，众人更是僵直。

陈茶微涩，但味却是很香，因是品缘故，隐有回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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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予戈不动声，“哪怕我找到证据？”

祁靖宁颔首，起绕到堆放着案卷的桌前，顺手拿起写有‘建鸿十八年’字样的案卷，笑问：“这一年，你们可知发生何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