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点绛唇(2/2)

欸，不对啊。

南成心说我还提醒过你不要再这么她了，这茬你怎么不提。

“哥哥我没有家。”暮雪挲着属于骊玄的那大红喜服，轻声呢喃，“我也只有你。”

那年他从父皇扬起的手中把她救了来，却又因为骨里那么一对父皇和母后的畏惧而对她的艰难境不敢闻也不敢问，反而是把她推到了更的黑渊之中。

“也许是我多心。”南成敛容，“隐隐觉得这件事她不会一哭了之。”

“让你不要跟小雪儿说那些胡话，不正经的话，你偏不听。”

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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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挡住骊玄的茶杯，阻止他继续以喝茶掩饰心真实想法的常用伎俩，直视那双灿烈如金的睛质问：“小雪儿不会对你，也动了吧？”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直把她牢牢地看护在视线以，教她什么是，教她如何去知，分辨······拼尽全力想用光驱散由于他的缺席而在她幼年心灵上凝结的厚厚冰霜。

表面上云淡风轻，握着茶杯不住颤抖的手却卖了他心真实想法。

那天他亲看见暮雪十分娴熟的杀戮技艺时，心第一反应不是厌恶也不是恐惧，而是一的愧疚和自责——她本可以避免变成这样的。

这顿茶，两人喝得都是心事重重，最后南成像是察了这位好友的所有心思般拍拍他肩膀：“人类有句话叫作‘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骊玄抬看云，若有所思：“刚才她也很抵我对她经脉的探察。”

后面的话骊玄没有听清楚，只是恍惚间想起古籍角落里的那句“妄开杀戮之端，以启封神之路”。

“疼啊！”这一带着十足的怨怼，把南成疼的倒一冷气，抱狡辩：“你不是也动了吗？能全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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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心一皱，吐一大猩红的稠轻笑：“暮雪，你在怕什么啊。敢挡我们的路，场永远都只有一个，不是么？”

前人眸一暗，脸上飞过一抹令人不易察觉的红，但随即“她还小，哪里懂得什么？不过是小孩对家的依恋罢了。”

不正经的话？

“她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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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暮雪吐血并不是那天雨淋的，是在对抗自的杀意，经脉断裂。

“你是不是都已经彻底忘了她可是古籍上记载的那最接近神之躯的存在啊？！”

他的小雪儿，也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