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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课时宁鸽见识过了何励摇摇晃晃控制瓶的能力，跟陶灼自如控火的能力没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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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灼跟了过去。

陶灼并不害怕，宁鸽听见她说：“我今天看见了，你上课的时候用的笔是尹轻的，笔上的小猫脸是她自己画的，你把尹轻到哪里去了？”

宁鸽再睁开睛时，看到的是裴寒近在咫尺的睛，从脖颈到膛，他稍微偏白的肤中透一层浅浅的粉，铺着一层薄汗。

他低声请求，“还想要……”

他是觉无比锐的哨兵，宁鸽有担心，心想：他这样，真的不会坏掉吗？

他刚才还非说就算这样，他也能听见。

比上次直白和坦率得多，也放松得多，受到了和上一次不太一样的东西。

宁鸽跟在后面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她跟着的人竟然是和欧文同寝室那个镜男何励。

所有的分界都消失了，两个人的神域仿佛本来就是一的，不分你我。

何励很错愕，“什么到哪去了？笔是她送我的啊。”

宁鸽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恍惚中，好像听到了轻微的声音。

她睁开睛，从裴寒怀里挣来，猛地坐了起来。

外面夜幕初垂，路灯亮着，宁鸽一楼就看到了陶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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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鸽突然醒悟，这是隔313开门的声音。

“怎么可能？她把你写的书都退了，她那么讨厌你。”陶灼说。

不过他看起来十分诱人，宁鸽抵抗不了诱惑，继续跟他在神域外纠缠，渐渐分不清与外的分界。

细微的觉被无限放大，像音符一样动，汇聚成乐章，无法描述，到极致。

他丝毫没有醒的意思。

何励穿过校园，专往边边角角走，越走越荒僻，陶灼倒是一都没害怕的样，定地跟着。

裴寒还躺在那里，睡得很沉。

她有奇怪，蹑手蹑脚的，好像也在躲着什么人。

他在一幢楼后一拐，就不见了。

何励不想跟她纠缠，转就走，陶灼的手掌中忽然腾火苗，“给我站住，你一个没什么异能的废，还敢跟我撒谎？”

宁鸽觉得不对，警惕地闪在树后。

宁鸽不再他，自己火速穿好衣服门，心想，不是她不仗义，她是真的叫过他了，他不醒也没办法，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宁鸽摇摇他的肩膀，“裴寒，起床了，找锚了。”

这个大型窃听过于沉迷享乐，当机了。

果然，遥遥地看见，陶灼才一走过去，何励就冒来了。

“你跟着我什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