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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银员正着柜台向外张望，看见宁鸽抬，立刻换上职业的笑容，恢复了她的复读机属，“您好一共是十五元。”

宁鸽默了默。

数字正在动，一眨间，末尾的02就变成了01。

对面寂静了一段不短的时间，终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请对后再拨。”

确实有个电话形状的绿小图标。

急救电话是空号，怎么可能？

手一抖，差没把杯里的汤撒来。

一个将近八个小时的倒计时。

宁鸽的睛还在手环上，单手拨着到找通讯录，想看看有没有女孩家人的号码，一边意识地用另一只手去接杯。

要不是手环还在宁鸽手里，女孩的存在简直就像一场幻觉。

手环是全黑的，显示屏宽而，贴合着手腕的弧度，其余分是窄了不少的胶圈。

上面显示着【07：58：02】

地上空的，刚刚还趴在那里的女孩不见了。

余光瞥过脚边。

她的袋和宁鸽的一样净，既没找到速效救心之类的药，也没找到手机。

手环得很像智能手表，说不定可以打电话。

女孩手环的胳膊压在，宁鸽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手腕拉来一，就着她的手别别扭扭地摆。

这位收银员对收钱这件事十分执着。

宁鸽只得拨110，结果也是空号。

宁鸽不太明白，抬看向收银员。

十五元十五元，一遍遍的没完了。

收银机叮地一声轻响，收银员满意了，把关东煮的纸杯又往前推了推。

这串数字正在变小，不是时间，宁鸽心想，这是一个正在一秒一秒地减少的倒计时。

银员，又补充，“或者你们店里有座机吗？”

只能到外面去找电话。

收银员是指望不上了，宁鸽去翻倒的女孩的衣服，把上衣全都找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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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打电话不太方便，宁鸽把手环摘来，拿在手里，了120。

收银员的表茫然了一瞬，才说：“没有。您好一共是十五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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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鸽莫名其妙，又了一遍，竟然还是空号。

“刚才那个人呢？怎么忽然没了？”宁鸽问收银员。

宁鸽站起来，刚想走，忽然注意到，女孩右手的手腕上着一个手环。

一张五元一张十元，一分不差，刚刚好。

宁鸽决定先把这个执着的收银员对付过去，伸手摸手机付款，忽然意识到上本没有手机，只好把袋里的两张纸币递给收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