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3)

他正要恭喜郑江停两句，话到嘴边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楼上的人楞了一，早知事会给他几分薄面，没成想还真让郑江停把事办成了，要知富月斋的厨在缙城里都是小有名号的人，郑江停人能留，看来还是真有两分本事在上的，旋即眉梢也染了笑意：郑大哥稍等我片刻。

另外，他接客人少也不光是不好，富月斋里还有好些个像他一样以卖艺为生的小哥儿姑娘，他总是也要给别人留讨饭的机会，若是把客人都占完了，断了别人的粮，难免会惹些是非来。

郑江停心对未来有了打算，眸中有光，眉宇之间是风发之气。楚纤了然中侧目，只觉得旁之人和昔时早已判若两人，今日他见郑江停与小二争辩，齿伶俐，哪里像以前唯唯诺诺，只会暗地里说人短的小货郎，当真是生死会改变一个人。

楚纤：这时辰客人大都去吃午了，喝茶听曲儿的少，我留在店里左右也是闲着无事儿，倒不如先回去。

郑江停又看了看楼上：你这便工了？

得了这么一句话，郑江停就知差事儿算是稳妥了来，差事儿有了什么都好说，要是邹筠知了肯定也兴。

小哥儿未答话，郑江停也不知人在想些什么，只觉得漂亮的眸直勾勾的看着他，让他不知该把睛往哪里放，索脆盯着琵琶，伸手就要去拿，忽而想起还未得主人的应允，又只得收回手。

楚纤到底是被他伸又收回，几次反复的动作给逗笑了，虚弱的声音中带着戏谑：郑大哥，我的琵琶不手的。

楚纤敛眉，笑着跟了上去。

他从富月斋后门去，整个人都松快不少，外是条窄小的巷，二楼的琵琶声在巷里听的格外清楚，都像是在跟他贺喜似的。他仰瞧见楼上窗正开着，后知后觉猜想这会儿是不是纤哥儿正坐在窗边弹琵琶，稍站了一会儿，一曲琵琶毕，几声咳嗽还真应了他的猜测。

，鲜香，因是蒸的，荷包里还，一去味得到了满足。不光是味，绝妙之还是在于这是新菜，款式的新菜，完全就是跟富月斋量定的。

也不知纤哥儿什么时辰工，今儿能顺顺利利把差事儿谈妥，也得亏有他引荐，说来得好好答谢人家。

时先找个差事儿着，等生活稳定来有了些起后，他寻着季节把空间里的一播，到时候还愁饭菜不够吃，赚不着银嘛。

他每日接待客人都有个定数，昔时好些便能接待四五批客人，今惹了风寒，便又消减了一半客人。

郑江停闻声停步，瞧见楚纤咳的尾发红，他意识想给人顺顺背，可又想起他是个小哥儿，两者授受不亲，遂又的把手收了回去，瞧其还抱着偌大的一个琵琶，颇有不上气来，转而：你慢些走，琵琶给我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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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江停被少年笑话，不禁老脸一红，一把拿过琵琶夹到了腋，掩饰的两大步上前去：我见着前好像闹的，过去看看。

郑江停也不打算瞒他，直言：一月六钱银，去先从小厨起。

话毕，不过须臾，纤哥儿便从后门来：郑大哥可是要回去了？不妨一走吧。

小厨的待遇不如大厨好，主要的差事儿就给大厨打手，他半路家，之前没有厨的经验，富月斋已经是破格录取了，但是鉴于他会荷包里脊，于是分了个锅灶，专门这菜，其余空闲功夫就打打手。

郑江停心里有数，其实自己菜的也算不上多好，胜在新颖和了富月斋的胃，总之他也未曾打算一直当厨，他还是更中意于原的行当，毕竟在现代，他也相当于个货郎。

富月斋多多少少有些不乐意，客人了他作曲，他却不能接客，富月斋要代为拒绝客人，难免扫了客人的兴致，徒增一些埋怨。但即便如此，富月斋也没法为难他，一来他不拿富月斋的钱，是直接收取客人的赏钱，二来他在缙城小有名气，不少客人慕名而来给富月斋带来了生意，为此富月斋的人倒都还给他几分薄面。

他全然忘了先前要接大舅过来的想法，径直：小郑师傅明儿便来上工吧。

接着两人商谈了工钱，上工的时辰，一番折腾，眨便到了午时，富月斋的生意也来了，郑江停自知继续留不合时宜会扰了廖建章招呼客人，于是自己主动先行告辞。

总之对于现的结果，他倒还满意。

对了，郑大哥，廖事可有说给你开多少工钱？

他扬眉一笑，了。

郑江停意识仰，纤哥儿半探了个脑袋，正在窗望着他：可有谈妥？

正值他思索之际，楼上突然响起一声呼喊：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