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假皮(2/2)

最后还是英理打破僵局。

“为什么不直接砸上来呢？”她轻声反问。

忍足掀起瞥了一搭档。倒是英理饶有兴味地说：“看来你收到了很多巧克力哦？”

在心里咀嚼个来回，就像自己偷吃一个粘牙的糖，自己消化掉。

“你在冰的日如何呢？”

等待向日岳人和幸离开后，忍足和英理坐在校园的椅上。英理的藏在裙底，一晃一晃的。

“还不错吧。”

现在他有机会把自己的问候说来。

“最近如何呢？”

每一个他想说的话都以问句结尾，很想来个有来有回。但全没有说。

“向日君是很可的弟弟呢。比这位不知可多了。”

“蠢到我自己连一个球都躲不开。”

“也没有很多？”他试探地反问向日岳人。“你真的没有收到吗？”

诸如“上野教授的研究可还顺利？”

“好糗啊，那个网球快要砸向我的时候，我满脑想的是怎么办，怎么办，却不知该怎么动。而这时候，忍足君和向日君真的是宛若天神般降临呢。”

“知现在回去我该怎么跟别人描述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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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两年，少年的脸变得尖锐，棱角支起，逐渐向成年时期过渡。变得，没那么可了。

让球直接碾到我的脸上，让我的脸上现紫黑的淤青，让我的牙齿因此坠落，让我的变得机械障碍。

“不用了。向日君，训练结束后我请你吃冰激凌吧。当然大家也很迎。一起来哦。”

“为什么不直接砸上来呢？”她再次轻声说。

她浑躁动不安。

忍足侑士坐在她的边。

接来，忍足侑士换了语气，是旁人难以觉察的熟悉而又陌生的语气，说不清是什么缘由的吻，是关心，也是疏离。“你没事吧？”

幸好此时拎着造成此次微小事故的元凶日吉若前来歉的忍足侑士走了过来。他奖赏似的拍了他搭档的，但……利用差的确有些卑鄙。于是向日君了起来。惹得他低低地笑声来。

英理卡在向日即将再次跃的临界挥挥手，朗地笑了。“那我来送给向日君吧。”她在随携带的小包里搜罗一阵，找几块巧克力球，银蓝的锡纸包装上画着莫扎特。

她谈笑的语气宛若在说，你看这只小博比这小狼是不是乖巧多了。

日后回想起充满冰激凌味的午，香草味的淡油底调，还有蔓越莓和白巧克力碎。这是英理的味。她吃了一半就吃不去，匀了一勺给幸，另外的一勺到忍足的碗里。香草巧克力化在抹茶冰激凌上，两者混合后没那么苦。向日岳人说这刚过去的白人节没有收到巧克力，气馁地重复忍足侑士的吐槽“如果确定有人会送你巧克力的话，那当然是很值得期待的……但是你有吗？”

只有忍足侑士才能识别她话语的揶揄，也知她还未把他们当作可以平等对话的生。距离不远不近的一年，曾经的骄傲天才少女，已经能够把自己装在典雅庄重的制服裙。

“要不要次来看看我们的训练？”

英理摇摇，“要好的同学也就幸和其余的几位。”

他看向英理。英理摇。之后一向四海之皆兄弟的忍足发现他找不什么话来聊。

她抿住嘴。“当时和那位同学一起对打的是你吧？”伸手了忍足侑士的脸，想要气。

“总觉得理人际关系怪麻烦的，但有时候很有用。”她叹气。“怎么说呢。以前不觉得需要自己藏拙，现在反而需要时不时地故意装傻一。是不是很蠢？”她睨着。

“谢谢你了，岳人。改天我请你喝果。”

“有酒心的。也有榛的。不过味都相对偏苦。”

看着路中央人来人往的行人。沉默着。

“看来和同学们相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