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3/3)

“你早就发现了？”

“嗯，我说过我一直在海上漂了。”

“那你也遇到过海贼了？”

艾斯咧嘴一笑，笑容自心而发，“我就是一个海贼。”

顿了顿，他的语气微妙，却着刻的骄傲和自豪，轻声，“我父亲也是一个海贼。”

“他是海贼王。”

由于声音太轻，约普特尔没有听清，但艾斯在说完后却觉得整个人都蜕变了一般。

是的，他前生的父亲是海贼王，无论他对他有多么憎恨和怨念，自卑和痛苦，都不能掩饰那个男人的伟大。

是的，如此伟大的男人是他父亲，他……为之自豪。

这自豪是如此的烈，烈到他潸然泪。

“我是个蠢货。”

约普特尔有些担忧的看着男孩，他不明白男孩为什么突然落泪，也不知如何安，他唯一能的就是伸手，拍拍男孩的肩膀，用不耐烦和暴躁的语气斥责他，“既然是个海贼，就别哭了！”

“哭泣的海贼！？你会让别人笑破肚的！”

艾斯被狠狠了两，这才想起现在的他早已不是过去的自己，他尴尬的抬，傻兮兮的看着约普特尔，的，“我没哭。”

约普特尔差失笑，不过他还是绷着脸，“好吧，那刚才是我了，小，你说你是海贼？”

“对！”

约普特尔看着男孩，认真的，“那……你愿意上我的船吗？”

艾斯一听立刻狡猾的，“可你已经上了我的船！”

约普特尔哂，“你这算什么船！？”

艾斯怒了，“那你去啊！！”

约普特尔哈哈大笑，他伸手摸摸艾斯的脑袋，“我约普特尔纵横大海半辈，一直是茕然一，艾斯，你愿意我的儿吗？”

这一刻，约普特尔上的气势凝重如渊，波澜如海，他的声音带着大海的残酷与冷漠，却又奇迹般的广阔浩，“你愿意……我的继承人吗？”

艾斯愣愣的看着前的约普特尔，这个男人形落魄沧桑，却奇异的和以前的白胡老爹重合在一起，他鼻一酸，险些再度落泪，觉得有些丢人的艾斯努力太，嘴角却不由自主的上翘着，“当然！”

“我当然愿意！”

他曾经是海贼王的儿，现在是杀手之王的儿，可无论他究竟是谁，都不能改变他是海贼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