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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

姜烟低，看着姜蓁被冻红的手，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像这样的惩罚只是冰山一角，本不值一提。

姜蓁的盆被霸占，自己无可去，只能在一旁看着姜烟和她的丫鬟们劳动，她冷冷一哼，对夏荷：“既然有人喜着冷风洗衣服，那咱们就成全人家，别碍手碍脚了，走吧！”

关门声不说震耳聋，也足以表达她的心了。

其实姜蓁刚来将军府的时候，也曾真心实意对姜烟好过，她说什么就信什么，因为这个被坑了好几次。

夏荷愣愣地，“嗯，对！”

姜烟手段虽然拙劣，但有元凤撑腰，母俩一唱一和，姜蓁只能乖乖受着。

姜烟起袖，蹲到姜蓁另一边，拿起衣服搓起来，是真的凉，风也是真的冷，但姜烟义无反顾，洗的比姜蓁还卖力。

姜烟叹息一声，有淡淡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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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一直诬陷人家，这是应得的报应。

冬雪停手里的动作，“小，您说什么？”

夏荷跟姜烟的两个丫鬟关系不错，但是小的话她不能不听，只能致意，然后快步跟上姜蓁。

“要是我早穿过来，也不至于这么难搞啊，害！”

如果不是继承了原的记忆，她会觉得姜蓁不知好歹，但现在，她只想说，活该。

夏荷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秋月一把提溜到了一边，她往盆里撒一把皂角粉，十分熟练的洗起来。

她们这等级的丫鬟是不用这活的，但现在小都上手了，她们能不动手吗？

姜蓁门，转冷冷瞥了姜烟一，用力关上门。

秋月心思比较活络，走到夏荷跟前，对她：“夏荷，去取件厚衣服来给你家小披上吧，这里我们来就行了。”

这个女孩也才十二岁，本该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却过早的将自己的心思收敛起来，一个人在这将军府里，看人脸过活。

说完转了放衣服的屋，留给姜烟一个绝的背影。

如此三四次之后，她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对姜烟也是能避则避，但在同一屋檐，哪是说不见就不见的，你不去主动找麻烦，麻烦自然会来找你。

“大小，您不知，我刚府的时候啊，也是浣衣房的使丫，我家小看我可怜，才把我调到她房里的。她其实心底不坏，就是任了些，您千万别跟她计较，她还是个孩呢，你们都是孩，以后就好好相吧，我们三个会好好服侍你们的，是吧夏荷？”

冬雪和秋月傻了，互相看了一，神充满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