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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骋垂眸，轻笑一声，“只是比喻。”

“那你还贪心的。”姜之玺托着，“离了你我既不能走，也不能活。”

“随便问问。”肖骋在她边坐。

“那你可以跟着我。”肖骋笑着，“保护好你的自我意识，不同的世界，认识不同的人，经历不同冒险，拥抱不同的离别。”

那些语气或快，或郑重的，说想要陪着他的承诺，他以为自己不在意，可实际上，早就开始偷偷喜。

“你可以既树，也蒲公英。”

啊，你说那件事啊？我以为只是在开玩笑。

“你有想过，考报哪所大学吗？”

把那些怨恨他带来真实的人放在心上。

等哪一天有人来找她兑现，她依旧可以是那副随心所的样，退间游刃有余。

可现在，生平一次，他如此烈地希望自己不是孑然一离开这次的游戏世界。

“想走的时候我托着的风，想停的时候，我缠绕树的泥土。”

两人的话题很快岔开到别的事上，肖骋在心底沉沉叹了气。

姜之玺一愣，“怎么忽然问这个？”

“大学啊。”姜之玺想了想，“我看李明月他们学校就不错，环境优，资源丰富，教育质量还，唯一缺就是离得太近了，我这连省都没，从幼儿园到大学全被这座城市包圆了，多没意思。”

第105章 .  【绝望的赌徒】三十六   百战不殆是鬼神……

期末终于在一片张严肃中画上了句号, 寒假没放几天，校庆就到了。

“当然。”姜之玺，“从小到大我都是散养，单调的生活对我来说太无趣，我想蒲公英，不想一颗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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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骋忽然站起，径自走到姜之玺边。他很想直接开问她，问那些承诺算不算数，问她设想的将来有没有他的影，可对上姜之玺微微疑惑的目光，堵在咙的问题还是转了一个更委婉的说法。

姜之玺歪着，“听上去不错。”

“怎么说？”

“你喜有新鲜的生活？”肖骋问。

宋思思的父母时到了学校, 在大礼堂的后台看见了正在安排演事宜女儿，她动作娴熟，神从容, 里带着会发光的度。

这天天气很好，冬季的日光照在积雪上, 折一明媚的漂亮。

“也许是因为我把她说的话当真了。”肖骋自言自语。

姜之玺好像总是这样，把每一个关于，关于未来的问题偷换成玩笑，轻松惬意地回答，随手给答允或承诺，哄得他人一时开心，给自己留足了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