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节(2/3)

想过了，全国巡展，也就在各地租几个场地，观众可以雇，媒采访可以找人演，费用我解决，渠上你帮个忙……总之，让阿罗尽量顺心如意、千万别发脾气，兴许这样，能慢慢好起来。”

聂九罗脾气大，事时不喜有人在边上打扰，即便是屏息静气都会遭呵斥，于是老蔡在工作台边架设了摄像机远程观察。

炎拓叹了气，也朝二楼看去：“不知，可能对艺术……太执着了吧。”

炎拓在一楼的客房里住来，其实需要他忙的事已经很少,但他不敢离开,毕竟聂九罗的况并不稳定——看似不闹事,但一闹起来就是大事。

老蔡把画稿递给他，又从手机里翻一张画稿图片：“这是阿罗去年画的，你看有什么区别吗？”

炎拓正在灶房里剥豆,这是卢看他闲得实在发慌，丢给他打发时间的活。

老蔡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又问：“有拜个师父什么的吗？”

第二次过来的时候，正赶上聂九罗了第一批图稿,老蔡随手拈起一张看，心里突地一,又把剩的几张都拿过来,走到窗前对着日光细看。

看她对龙骨的掌握——不是从前那一板一地搭骨架了，有时候，他甚至觉得骨架搭得不行，可是一堆上泥，形即刻间呼之。

老蔡心有戚戚，抬看向二楼：“怎么就搞成这样了？要不要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啊？”

所谓的“拜师”,不用行礼门那么复杂，指的是有人从旁拨。

炎拓对雕塑造像的所知也有限,于是糊以对：“也就敦煌、龙门，麦积山一类的。”

看完之后，楼找炎拓。

真是外行看闹，老蔡把画稿拿回来，懒得多解释：“总觉得，比之前更畅了似的。”

接来的一段日，老蔡往小院跑得明显频繁，不是戏式的那，是真勤。

其实这说法太过笼统了。

有一次，镜正对着塑像的人脸，卢打扫卫生时从老蔡侧经过，吓得啊呀一声，然后笑着给自己解嘲说，看到一张脸往屏幕上挤，还以为是个活人呢。

让聂九罗事事如意当然是其中一个考虑，但更重要的原因是，个展的筹备很繁杂，他希望聂九罗有事，这样的话，她就无暇分心，也就不会再生别的千奇百怪的事来。

老蔡坐不住了，又特意去找了

炎拓看了又看：“都好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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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塑形的手法——其实手法已经不太重要，关键是来的效果。

看来这几个月的闭关，乃至走火，还是有成效的嘛。

老蔡的真实觉是：聂九罗以前的画稿，是一笔一划“画”来的，再工整致，也只是画稿而已。但这次这几张，线条一气呵成，半滞都看不到，像是直接从笔生来的，即便已经画完了，还意韵不尽，仿佛仍在生中。

看她起稿的运笔——有几次，他觉完全是无章法的胡画，但呈现的，真的就是上手可用的稿。

炎拓看看老蔡,又看他手里的几张画稿：“怎么了？”

老蔡问炎拓：“阿罗都是去哪儿闭关揣的啊？”

第152章 11

***

老蔡隔三差五过来一次，到底是在“筹备个展”，得有个繁忙的样、让聂九罗看到度,这样才显得真实——费用已经不需要他心,在戏上还不积极，心里过意不去。

炎拓的猜想没错,聂九罗一旦有事可忙，生事的概率就大大降低：别说走小院了，简直是在了工作台边,连楼的次数都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