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沟通(2/2)

“方唯文。”她叫他的名，轻声说：“你看上去很累。”

叶沁卓回过神来，答：“目前有两家还在考虑中。”

方唯文又是一愣，以为她又生气，试探地问：“你还有别的想跟我说吗？”

她这一看就上了瘾，要他去买光盘，一遍一遍地放给她看。

就是这一刻，方唯文似乎明白了什么。

“没有。”她摇，可随即又：“有。”

很多话不用解释得太清楚，到即止。

村主任找人买了回来，才发现是给小孩儿看的动画片，原本想退，没想到效果奇的好，每到晚上，孩们完作业便搬着小椅到篮球场上看电影。

村主任是方雄的远房表弟，读书不多，对放什么电影心里没底，于是跑去问当时已经读初中的方唯文。那时候崎骏的动漫大，租碟很贵，他存了私心，报了几片名，还列举了一堆电影的优。

他愣了一，突然的温他还有不习惯：“最近是比较忙。”

“我的工作明天再告诉你，现在你去洗个澡，早休息吧。”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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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找得怎么样？”

但是什么都没有，他只说：“没事。”

“方唯文，去洗澡！”她势打断。

“我看你用了很多年，还以为它对你很重要。”她神古怪，说的话更怪。

他看着她的后脑勺，突然笑了声：“卓卓，你是不是因为”

她一直盯着他的脸，似乎想找什么此时不该现在脸上的表，比如错愕，痛心，或者大惊失。

“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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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沁卓略一琢磨便明白他其中的意思，僵地转过去看电视，闷闷地：“你去洗澡吧。”

那时候叶沁卓也会去凑闹，晚饭后方唯文一手拎着胶凳，一手牵着她，到了那儿，两人共用一把椅，她乖乖地坐在他怀里，安静地跟他一起看。

“它确实”他组织着语言：“我确实用了很多年，但也只是习惯，用着顺手就一直没换。”

她看着他，好像已经很多天没这样看过他，他今天看上去很疲惫，像是随时可以睡过去但还是忍睡意陪她说话。

有人发现商机，在旁边卖些糖葫芦和甜品雪糕，原本无人光顾的篮球场一成了全村最闹的地方。

“你那个打火机，刚刚在厕所我没拿稳，它掉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