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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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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找话说:“你知黄河边有个镇叫碛吗?跟你名字的那个碛,是一个字。”

井袖笑,她当然专业,手指挲过他的肌,就知这一块是不是松弛、张、消耗过度。

丁碛迟疑了一,顿了顿,忽然很脆地放弃了这个话题:“今天太累了,早睡吧。”

不是很累的人,即便心累,也不会很快睡着的——她知他醒着。

丁碛翻了个

于是愈发心甘愿地温柔顺从。

危险?

她依着顺序,先从脚开始,指压、掌压、肘压、足压,推、、搬,业把泰式称作“被动的瑜伽”,需要两个人肢,借力使力,每一次借力,都能近距离受到他韧和骨的力

丁碛问她:“觉得她是什么样的人?”

得渐佳境,井袖柔声问他:“今天忙什么了?”

井袖说:“拍人去啦?”

他说:“解放前,通不发达的时候,想从西北往华北运东西,除了陆路,全仰仗黄河。但是,从上游来,一到碛就通不去了,因为这个地方落差很大,又有很多暗礁、急,所以有个说法,叫‘黄河行船,谈碛变’。”

她躺到丁碛侧,屋里有很淡的蜡火气。

师得拿分寸,适时跟客人说说话,不用怕打扰他:他如果累了,说三两句会助他眠,如果不累,也会帮他放松。

宗杭是该练一练的,明天有机会,她要跟他说,这玩意,开始是它赐你,后来就是你赐它,别以为仗着年轻就能持久,到了年纪之后,你不去塑它铸它,它迟早还你一堆朽骨

她笑着把手机还回去:“没被这世敲打过,反正命比我好。”

“于是船一到碛这个地方,就得路改陆路,码上有无数搬运工,帮着卸货转货,从前运油运得多,搬运工一手的油,没,就往墙上抹,往店铺的门上抹,现在你去碛旅游,偶尔都能看到门上挂的一层层油,风了结成的黑疙瘩……”

井袖知这话不确切,他的今天并不劳累,真要说累,可能是心累。

他趴伏到床上,说了句:“你还专业。”

不过她很聪明:“有人跟你说过她危险?”

井袖回忆着刚看过的那张脸,然后摇

丁碛好像笑了一,他脸埋在床里,这笑有糊不清——然后摸过床的手机,调到相片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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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碛说:“觉得她危险吗?”

井袖原本是坐在他上的,想先来,他伸手握了她腰侧,示意她不用。

丁碛说:“知。”

井袖把沾了油膏的手在腰侧的衣服上蹭了蹭,然后接过来。

第8章

丁碛洗完了,一边拿发一边来,只穿黑平角实的肌上,滴未

井袖有惊讶,丁碛从来不主动讲这么多话,而且,他谈起碛时的气,很不同。

于是她还是坐着,这姿势暧昧中带克制,克制里又有望探,井袖脸颊发,却又心窃喜,觉得这氛围真好,有夫妻般的亲密。

井袖沉:“应该是那……家条件不错的,有人有人哄的,比较骄纵的姑娘吧。”

她一就认,这是在老市场区,照片上是个年轻的女人,半蓬的波波,笑得很漂亮,神很纯,应该是大分男人都喜的那甜妞儿。

她说:“你是不是去过啊,说到那儿,的。”

好的也该如此,让人肢柔和,神放松,得以在半熏间窥享神的惬意。

油颇得各类宗教偏之后,井袖时,就固定用它了——她喜宗教场所的那氛围、仪式、神秘,还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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