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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你没事吧。”

“走吧，师叔，我们上就能见到她了。”

对上左芙担心的神，秦溪竹轻笑了：“我没事。”

“但是不用担心，重要的事我都没忘记。”

秦溪竹自嘲：“哪能还像之前那般傻，想来我也有五百二十多岁，可真正活过的时间却只有二十年。”

疼痛逐渐减轻，苏沫松开捂住心的手，她抬起无神的睛笑着说：“现在没事了，想来是昨天没休息好的缘故。”

说完秦溪竹抬看着左芙，不知怎么她又想起了沈怡：“你不也与以前不同，可还记得沈怡？”

小野也蹲了来：“苏哪里不舒服？不要撑。”

一时间车静了来，左芙言又止，但又怕戳到秦溪竹的伤心事，思虑一番后也是安静来不再说话。

秦溪竹未应答，她重新带上了帷帽和手，又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说实话这很难受，但这是没办法的事。

左芙：“知了，辛苦你了师弟。”

秦溪竹拐杖上的铃铛突兀地响了起来，这让她有些激动，这有些吵人的铃声在她看来却如同天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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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妍急忙蹲拍着苏沫的背关切问：“怎么了？突然这样是哪里不舒服？”

秦溪竹已经从她疑惑的表中得到了答案，想起沈怡为了左芙歇斯底里的模样秦溪竹蓦然觉得一悲哀涌上心。

突然车停了来，只听赶车人说：“秦师叔，左师，百草镇已经到了。”

“不辛苦。”

而在药谷中的苏沫突然觉心脏一疼，她忍不住蹲来，这个模样将朱妍两人吓了一大。

一时间只有蹄的“嘚嘚”声和赶车人不时挥舞的鞭声。

她忘不掉自己所的恶。

秦溪竹了，跟在左芙后，左芙走在前面为她遮挡一些视线。

察觉到秦溪竹的绪有些不对，左芙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师叔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

从来都是叫她“小家伙”，而他炼制的法他也是称作“小家伙”。

她声制止了左芙继续思考，“罢了，想来是我记错了，妖化开始后记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许久没见秦溪竹，左芙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记忆中的那个样，如今这样易于接近的她让左芙有些惊讶：“师叔与以前不同了。”

阿沫就在这里。

沈怡这个名字让左芙愣了一，可她左思右想还是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号人。

是啊，一切都过去了，但过去了并不代表能被忘记，至少秦溪竹自己不到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