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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匪打个哈欠，困倦地往旁边一倒，枕在顾卿卿的肩上，迷迷糊糊地牵住顾卿卿的手，：“卿卿，我们明天去看妈妈吧。”

鞠言在一旁看着顾湖泊。

顾湖泊可怜兮兮地板着脸，一秒，两秒，三秒……

鞠言从后面抱住她，她意识弯了些腰，让鞠言把搁在她的肩上。

十指相扣。

……

鞠言轻轻拍拍她的脑袋：“傻。”

生日，就这样到了尾声。

顾匪跟着顾卿卿，跪在顾远坟前，轻轻喊了声妈妈。微风过，她们的发丝错在一起，垂在侧的手指也往旁边摸索着，轻轻勾住。

静谧而又好。

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个小家伙，鞠言和顾湖泊对视一，无声地把心有不甘的顾湖泊给拉走了。

她说的是当初顾湖泊在游乐园里，说给她的话。

她们之间就像有一层无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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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勾着手指，她们抱在一起，有时安静不语，有时温柔地轻声说着些什么。只要轻轻转对视一，眸中温柔的甜味都快要漾来了。

鞠言轻声：“其实，她们两能在一起，也好的。”

她看见顾湖泊板着脸皱着眉，看见顾湖泊努力板着脸，看见顾湖泊终于忍不住，角勾起一个傻乎乎的笑。

第二天。

顾湖泊认命地充当司机，带着一家人去顾卿卿的老家乡。

……

说完，顾湖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嘴了，一板起脸捂住嘴，还想嘴地弥补：“我是说，虽然好的，但我还是觉得她们现在还太小了，不、不好！”

屏障，将她们，和她们以外的所有事，都隔绝开了。而她们之间，那温馨、好的清甜气息，几乎快要溢来了。

顾匪、顾卿卿和顾远聊了很久的天，然后又是鞠言和顾湖泊走到顾远坟前。主要是鞠言，温声笑着说了很多很多顾匪小时候的事儿。顾湖泊在一旁听着，跟着傻傻地笑。

顾湖泊委屈地眨眨，不说话了。

“好。”她轻声。

顾湖泊傻笑着连连：“是啊是啊……崽崽和卿卿都有人照顾了。现在不仅是我们，亲家母也能放心了。”

顾匪再度仰起，在灿烂烟火，和顾卿卿无声亲吻。

说到最后时，鞠言顿了顿，笑容温婉：“当初两个孩没生时，我们就开玩笑说，要让她们结娃娃亲。虽然当时没能实现，但兜兜转转这么些年，终归是绕了回去。”

不远，顾湖泊垮着个脸，看着她们。

又变成了傻乎乎的笑。

顾卿卿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顾匪说的“妈妈”指的是顾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