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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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作能源使用，自此以后再无自由，苦闷，孤独，无人理解。能到吗？”

倘若她得到了谭可所携带的，无需多言，谭千觅也看得到未来是何模样。

谭千觅仍是答：“可以试试。”

“不能。”

谭千觅垂眸，神思漫步于缠绕的线之间。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问莫余霏：“保持原样，怎么样？”

莫余霏摇，不过仍是问了几个问题。

她们能阻止异能组用主控制谭千觅，是因为谢锦、言律都了解她，是因为她装神鬼，是因为技术尚且还没有成熟。

她知她的千觅，遇事时总是绝对冷静、中立的，只是在遇到一些微茫到不可察觉的小事时，始终平静的海面才会掀起阵阵浪。

她将这些毫无缘由的受告诉了莫余霏，莫余霏尝试拆解，但没有成功。

只是……有些沮丧而已。

可怎么能瞒得呢？

每当听闻一些什么、经历一些什么、遭受一些什么，她迅速会受到一似曾相识的熟悉。

倘若不去取那分，通打不开，一次次化，人类、这个让她百集的族群，终将湮灭于向前的黄沙之中。

要么，辖区外的人再无法睁，要么，也许世人睁所见，尽是尘沙。

“可以试试。”

谭千觅不答，莫余霏继续问：“你在外面，我在里面，真真正正的天各两方，而以后还有数不清的岁月，能到吗？”

所谓能帮助人类亮群烛火的荣誉，不过聊聊，抵不过分毫的空、寂寞与苦闷。

莫余霏摸摸她的发，她知谭千觅从始至终都知这个答案。

被控制着去拉缰绳的那分人，意识仍在，只是睁睁看着自己不由己。

可她们无法阻止人们拥有野心。

如此境况，将此事瞒，将计就计送他们葬，反而成了较好的结果。

一次次闭梦，一次次睁看见世界。

“现在还没有合，沈盈月就已经知了。合之后瞒过所有人，能到吗？”

例如窗外那不甚明媚的日光。

不是自由的，她也不是自由的。偏偏，又如此大。

就像她有时也无法拆解莫余霏的一些奇妙想法。

谭千觅很多时候会这么想。

莫余霏再问：“半数人活在无知中，半数人活在痛苦中，能到吗？”

世界巡回往复。

越是如此，越是让人沮丧、甚至绝望。

从沈盈月那里回去后，谭千觅就班接替夏鱼，而后回去休息，再醒来。